到了早上十点,庄依波收(shōu )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,申望津果然也已经换了衣服,伸出手来握了她一起出门。
可(kě )是她怎么(me )也不会想到,时隔两年多以后的今天,她曾经亲自敲定的每个细节,竟然都出现在了(le )眼前——高大通透的落地窗、米白色的窗帘、窗边那把舒适的沙发椅、沙发椅上的毛毯、甚至(zhì )连床头的(de )香薰蜡烛,都摇曳着温柔的光芒。
什么事都没有吗?千星又道,那个谁,没有找你麻(má )烦?
霍靳(jìn )西听了,只淡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:他说,他之所以留在桐城,是因为他有更在意的(de )。
见她就(jiù )这么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培训中心,申望津也不以为意,收回那只手后,吩咐司机道:去城西。
等到上完课,她又跟学生家长认真交流了许久,说了自己的打算。家长对此表示理解(jiě ),但是更(gèng )关心的自然是自己孩子的前途,因此又拉着她问了许久可以推荐的其他大提琴老师的(de )资料。
慕(mù )浅伸出手来拍了拍心口,道:那我可就放心咯。
正在这时,沈瑞文的声音忽然自门外(wài )传来,申(shēn )先生,您在吗?
庄依波听了,很快拿起了牛奶杯,说:我回房间去喝。
霍靳西却只当(dāng )没看见她(tā )眼中的怨怼,一面走向卫生间一面道:庄依波来了,申望津一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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